他咬紧牙关。
一棍子朝着他腿上敲去。
比刚才更重。
程良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，牙齿咬死了嘴唇，血从嘴皮上流出来。
还是没忍住，闷闷吼了出来。
缓了一阵，吐了一口血水。
洛星河问道，“现在想到了吗？”
程良低着头，“我不知道你想让我说什么，该说的我都说过了，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好逸恶劳的富二代，所以想放火把你们一起烧了。”
洛星河冷笑着说道，“想烧我们，所以去二楼放火？你经过一楼的时候，不知道我们出去了？”
戾气突然从眼底疾闪，一棍子砸在了肩上。
骨头碎裂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响亮。
“继续想。”
丢开警棍，洛星河回到位置上，翻动书页。
两分钟看完一页。
他再站起来的时候，程良浑身都在颤抖，四肢发凉。
“我说，我都说。”
洛星河手里垫着警棍，“好啊，你想到什么说什么，想清楚了再说。”
程良哆嗦着说道，“是一个中年男人。”
“继续说下去。”
“我不知道他的名字，只知道他大概五十岁，穿着一身西装，还带着几个人，好像是姓徐。”程良停下来想了想继续说道，“我好像听见他说，是要给自己的女儿报仇。”
洛星河问道，“他为什么找到你。”
“因为我是黑户口，局里没有录入我的指纹和dna，出了事方便逃走，不会被别人发现。”程良不甘心的说道，“我已经打算离开姜城了，没想到会被警方发现。”
洛星河往外面走了两步，从警察手中拿到了程良的手机。
翻找到通话记录，递到他面前。
“哪个号码，我帮你播，把他叫过来。””
程良目光一惊，犹豫半晌，随便指了一个，“138开头这个。”
洛星河打过去，听见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接的，语气轻佻娇气，“哟，你还记得起我，半个月没来，我还以为你已经……”
洛星河把手机往他头上一砸。
头破了。
血从程良眼角滑下来，差点钻进眼珠。
洛星河说道，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，想清楚了再说，是谁指使你。”
程良恐慌的吼了出来，“我没有撒谎！就是他！”
下巴一凉，警棍抵在他脖子上。
“是谁。”
“真的是……”
沉闷一声响，他再张嘴的时候，牙齿和着血一起滚了出来。
程良虚弱的解释，说话含糊不清，“我真的没撒谎，是他，我只是记不清楚他的号码了。”
“机会给你了，是你不要。”
洛星河满眼都是戾气，脑海中乍现出许清梦躺在床上的模样，一棍比一棍用力。
避开了致命的地方，往他手臂和腿上砸。
程良痛得昏厥过去，又被水浇醒了。
他趴在地上，有气无力，“你给我一个痛快吧……求求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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