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离开前嘱咐你的话,你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?”</p>
“我让你照顾清儿,你照顾到她床上去了?”</p>
苏昌河气得额头青筋暴起,若眼前的人并非苏暮雨,他绝对亲手结果了他。</p>
苏暮雨的唇瓣翕动,声音淡淡的道:“你别生气,一切都是我的错,和清儿没有关系。”</p>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你们都没错,错的人难道是我不成?”</p>
苏昌河被气得胡言乱语,打又打不得,骂又骂不得,整个人都处于即将爆炸的边缘。</p>
云清见状,莫名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尖。</p>
“昌河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你听我解释,暮雨也没错,他确实对我一直都多有照顾……”</p>
苏昌河眸光森然的盯着她,眼神冰冷彻骨,当着她的面舔了舔森白锋利的锐齿。</p>
“我当然明白,所以今天晚上——他必须滚!”</p>
“我才是你第一个男人,今夜我们要做的事情,你也曾与他做过吗?”</p>
他一步步逼近,高大的身躯很快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,苏暮雨被推至一旁,想要上前却被云清用眼神制止。</p>
为了平息苏昌河的怒火,他只能强忍着心中的醋意,听话地暂时离场。</p>
四下无人,苏昌河眼眶通红地抓着她细弱的手腕,拉着人三步并作两步,几乎飞一般的回了主卧。</p>
屋内的灯很快暗了下去,云清被他完全掌控,连辩解的声音都不如一并吞入腹中。</p>
直到最后她才真切的明白,为何不能拔老虎的毛。</p>
你拔了,他是真要从你身上讨回来的。无论如何求饶也躲不掉,逃不开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