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帮方柚拂去裙摆上的灰尘，一边委婉夸道：“拿破仑说过，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，看得出来，柚子你是个好警察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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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可太想上进了！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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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柚骄傲扬起了头，冲着沈翊抛去一个“你有眼光”的赞赏眼神，然后又说起了自己的发现：“我刚才爬了一下，觉得凶手大概率是个女性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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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翊也有这样的猜测，闻言一怔，问：“柚子，你为什么这么认为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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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柚偏过小脑袋，意味深长瞥向了沈翊身体某个部位，大大方方直言不讳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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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凶手若是个男性的话，大概率会磨到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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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翊头皮发麻，一手就捂住了方柚的嘴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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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倒也用不着这么诚实，什么都敢往出说！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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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怀疑，你听我的想法就好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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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方柚的猜测，沈翊的推断就显得更加合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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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号监控视频还拍到了另一个反光物，放大后隐约映出来凶手的口鼻部位，嘴唇上有高光点，荧光色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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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说明她涂了口红。受到光的影响，口红的颜色发生改变，才会出现这样的效果。”沈翊一边给方柚解释，一边在透明的调色盘上尝试调出口红的颜色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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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柚拿着调色盘，配合举到嘴边，方便沈翊做对比，同时忍不住吐槽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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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觉得咱们找到关键线索了，这么丑的色号，能有几个人买啊？”方柚的伸向沈翊，“你自己看，好看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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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翊调出的颜色，接近于酱紫色，比死亡芭比粉还死亡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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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凑近自己的俏脸，沈翊调色的行动微微一顿，然后点头：“好看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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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跟女巫似的，哪好看了？”方柚瞪圆了杏眼，瞬间炸毛，“你这审美，怎么成为天才画家的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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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口红颜色好看。”沈翊摇头，这种颜色确实不适合方柚，但他对方柚是有滤镜的，“是你好看，所以口红才好看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