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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，病情加重的季军已经昏迷，说不出有用的信息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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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跟曹建谈过，他办公室有一张伏羲女娲图，家里也到处都有双蛇杖的图腾，这个图腾，象征着繁衍。”沈翊认真讲述着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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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柚的目光不可控制的下移，隐晦瞄了眼沈翊某个部位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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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巧了吗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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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最早见到这张脸，就是在相柳身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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蛇么，区区两根，确实能生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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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，杜城的声音将她唤醒：“柚子，关于曹建家，你还知道什么消息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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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是这个圈子的，少爷你怎么就什么都不知道呢？”方柚吐槽了一句，然后坐正身体道，“就是豪门中的那点破事呗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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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曹建这个人有功利心，而且从不掩饰，当初追求刘瑶就是看中了岳父的地位。可如今他的公司越来越好，刘家却走了下坡路，已经掌控不住他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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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曹建和刘瑶也就维持着表面的和睦体面，私下，刘瑶应该是提防着曹建的，她急于让曹晓东回国进公司，估计是想早点确立他继承人的地位，免得家产被转移或落到私生子手里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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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曹建吧，确实不太争气，能力没有脾气大。而且……”方柚难得吞吞吐吐，最后含糊道，“他有点儿毛病，曹建想再生个孩子的想法，倒也能理解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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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翊敏锐的直觉告诉他，曹晓东的这个毛病非常关键，立刻问道：“什么毛病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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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人也好奇看向了方柚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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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柚迟疑半晌，小声道：“他有……无精症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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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都在惊讶，唯有杜城的表情不太对劲儿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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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指尖扣着桌面，不自在问：“你怎么连这种隐私的事都知道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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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，也是这个圈子的，怎么什么都不知道？！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