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柚:“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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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,哪协调了?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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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?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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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一个搞艺术的,一个搞生物的,到底是怎么产生精神上的共鸣,尽有些正常人理解不了的想法?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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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这不妨碍她借题发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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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研究这个有什么用?你既不能改变一个自然人的基因,也没办法将改造后的胚胎植入人体,不如换个其他种族的基因研究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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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动物吗?”方凯毅不解问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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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柚摇头:“格局打开,你可以研究点没有的,比如说,培养个妖出来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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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凯毅:“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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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究竟在抱什么期待,以为方柚能说出正经可行的建议?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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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要个英招。”方柚看着他,还许起愿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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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翊、方凯毅:“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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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自己听听她说的话,离谱吗?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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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奶奶。”方凯毅开口,委婉道,“这个要求,恐怕……很难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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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柚点头:“你不行呗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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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落下,沈翊立刻嗅到了空气中的火药味,全都来源于方柚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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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把拽过方凯毅的衣领,拍着他的脸问:“那你给姑奶奶说说,自己有什么本事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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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违背法规,把编辑过的胚胎移植母体吗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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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不行,你是太行了!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