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媞一时无言。</p>
她说他对初见的女子动情未免太过于荒谬、这样的情意未免不牢靠,结果他回说她没有七情六欲、不懂爱情?</p>
——你这爱情,它正经吗?</p>
只是这一句疑问在祖媞的唇畔梗了一梗,到底是咽了回去。</p>
驴唇对上马嘴,问了也白问。</p>
“正如你对墨渊的心境不感兴趣一般,我对你的所思所想也不感兴趣。”</p>
祖媞扯了扯唇,“只是,你与他,不是相交颇深的好友么?”</p>
既然是好友,她可不相信,他会对墨渊的那点心思半点不知,而明知好友心慕阿姮,自己却依旧对其动了心思……</p>
呵!</p>
男人之间的兄弟情义,果真脆弱。</p>
“你怎么会这样想?”</p>
东华闻言,挑了挑眉,俨然一副十分惊讶的模样,正当祖媞以为他要辩解几句时,却见他一本正经地肃颜。</p>
“在受父神相邀前往水沼泽学宫之前,我与墨渊素昧平生,不过因同在学宫,才有了一份同窗之谊罢了,又岂能随意窥探彼时私事?”</p>
他耸耸肩,举例证明。</p>
“你看,折颜与墨渊在昆仑墟同进同出,我可从未这般。”</p>
由此可见,折颜才是墨渊最亲爱的好兄弟,至于他……</p>
不熟,真的不熟。</p>
祖媞你别瞎说,免得她日后误会。</p>
祖媞:“……???”</p>
自成年后便愈发庄重淑静的女神难得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。</p>
无耻,实在无耻。</p>
这个人究竟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样的话的?</p>
“祖媞,我觉得你对我有些误解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