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聂清如和影子他们自己都认为当初他们没得选择……
她可以反抗聂家，不嫁给季无隼。
乔念本来已经摆脱那种如蛆附骨的厌恶感，这会儿又被他挑起来了。
季无隼后面之所以会强迫她，纯粹是两方已经彻底谈好了，结成了利益同盟。
什么爱不爱的。
“你说这话自己信吗？”乔念不是很耐烦打断他。
影子抬起头，没有畏惧死亡，只说：“在你母亲的事情上，我愧对于你。当初女皇…没得选择，当然，对你来说她有的选。可是乔念…人是有感情的，她不完美，所以做出了你认为错误的选择，对她来说当初何尝又不是没有选择。”
这个时候翟西城的大伯才出来说和聂清如两厢情悦。
在两个巨大的利益体的联姻面前。
而是她一开始就做出选择。
季无隼又怎么会再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破坏已经达成的合作。
什么没得选择。
甚至丧心病狂到杀害自己亲生女儿，踩着亲生骨肉的尸体往上爬。
“你到底想找我说什么？”乔念冷着一张脸，极其厌烦：“我说过，我耐心有限，你想清楚。”
乔念对他的耐心确实有限：“你如果来找我，就是说这个，大可不必。你跟聂清如在我眼里没区别，当然你们的结果大概率也不会有区别。”
影子看出她被激怒了，深呼吸攥紧拳头，还是鼓起勇气跟她提了出来：“我想让女皇落叶归根。”
“啥？”乔念掏掏耳朵，黢黑的眼眸看着他，让他再说一次。
她没听错吧？
影子让她给聂清如安葬，还是送回m洲入土为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