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span>万能男</span>嘉祺，你要照顾好妹妹，知道吗？</p>
马父给洛鸳的吐司涂上果酱。</p>
<span>马嘉祺</span>她不是我妹妹。</p>
马嘉祺用叉子戳着盘里的煎蛋，故意把蛋黄戳破，金黄的液体流满了盘子。</p>
我才不想天天有个麻烦鬼跟着我呢。</p>
洛鸳安静地坐在一旁，小口喝着牛奶。她穿着马家为她准备的新校服，和马嘉祺同款的深蓝色制服，只是她是裙子。</p>
<span>马嘉祺</span>听说你爸妈是出车祸死的？</p>
马嘉祺突然问道，眼睛盯着她的反应。</p>
洛鸳的手一抖，牛奶洒在了桌布上，晕开一片白色。</p>
<i>洛鸳</i>【这小屁孩】</p>
<span>万能男</span>嘉祺！</p>
马父重重放下咖啡杯。</p>
<span>马嘉祺</span>我只是问问。</p>
马嘉祺耸耸肩，伸手去拿果汁，故意撞翻了洛鸳的牛奶杯。</p>
更多的液体倾泻而出，顺着桌沿滴落在洛鸳的裙子上。</p>
洛鸳站起来，用纸巾擦拭裙子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。</p>
<i>洛鸳</i>【又来了】</p>
<span>马嘉祺</span>对不起</p>
<span>马嘉祺</span>手滑了</p>
马嘉祺毫无诚意地道歉。</p>
去学校的车上，两人坐在后排，中间隔着一道无形的界限。</p>
洛鸳抱着书包，眼睛一直看向窗外；马嘉祺则戴着耳机，手指在膝盖上打着节拍。</p>
<span>万能男</span>"小鸳是一年级，嘉祺你三年级，放学后记得带妹妹一起回来。"</p>
下车前，司机叮嘱道。</p>
马嘉祺哼了一声，头也不回地走进校门，洛鸳小跑着跟上，却在拐角处被他拦住。</p>
<i>洛鸳</i>【哥等等我啊，我不认路】</p>
<span>马嘉祺</span>听着</p>
马嘉祺压低声音。</p>
<span>马嘉祺</span>在学校别跟着我，也别告诉别人你住在我家，明白吗？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