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贤硕盯着曲目单上“全平台预售破50万”的字样，突然笑了。</p>
<span>杨贤硕</span>“预售高又怎样？新女团有公司砸钱推，音源榜单肯定能压过你们！”</p>
<i>林汐</i>“压不压得过，听了歌再说。”</p>
林汐站起身，抓起椅背上的外套。</p>
<i>林汐</i>“对了，粉丝说‘新女团吸血林汐’这话你应该听听，与其让她们活在别人的影子里，不如教她们怎么自己发光。”</p>
门被关上的瞬间，杨贤硕抓起桌上的宣传方案，狠狠摔在地上。纸张散落一地，盖住了粉丝评论里“ iiby才是真完颜团”的字样，他忽然想起林汐练习生时期，在练习室里对着镜子练到凌晨，说“要让大家记住我的名字，不是谁的‘同款’”。</p>
可现在，那个拒绝当“模板”的女孩，正带着那个他一手筹划但抛弃的组合——iiby，把它进行策划的“模仿牌”碾得粉碎。</p>
——地点转换</p>
SM练习室里，林汐刚推门进去，就被裴珠泫她们拉到镜子前看编舞。</p>
手机震了震，是权志龙发来的消息。</p>
<span>权志龙</span>【手机消息】“刚听了主打歌，副歌超抓耳。晚上带炸鸡过来，看看你们完整体加练。”</p>
林汐笑着回道。</p>
<i>林汐</i>【手机消息】“等你。”</p>
镜子里四个女孩的笑脸叠在一起，练舞镜上贴满了粉丝寄来的手写信，字里行间全是“终于等到完整体的你们”。</p>
练习室的窗户开条缝，春风卷着楼下樱花的淡香飘进来，落在镜面的灰尘上，画出几道细痕。</p>
裴珠泫转身时裙摆扫过地板，带起点绒毛，这是她们练了三个月的收尾动作，指尖扬起的弧度要向被风吹动的花瓣，轻盈里藏着韧劲。</p>
音乐骤停的瞬间，李知恩捂着膝盖弯下腰，额前的碎发被汗湿，贴在脸颊上。</p>
<span>李知恩</span>“最后那个wave，还是有点卡……要不我们再顺一遍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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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汐递过毛巾，视线落在她泛红的脚踝上。</p>
<i>林汐</i>“别硬撑，你昨天崴的还没好痛。”</p>
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。</p>
<i>林汐</i>“权志龙说半小时到，等他来了正好帮我们听听副歌的和声，他对这种电子音效的处理比我们懂。”</p>
裴秀智突然笑出声，用纸巾擦掉镜子上的汗渍。</p>
<span>裴秀智</span>“他哪是来听歌的，明明是来当编外制作人的。你们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改第七版编舞，他蹲在那儿旁边画了三页纸的动作建议，比舞蹈老师还较真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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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说着，练习室的门被推开，权志龙拎着两大袋炸鸡走进来，黑色卫衣袖子卷到手肘，露出手腕上的银链，刚被春风吹过的头发有点乱，却被林汐一眼瞥见他耳上的新耳钉。</p>
<i>林汐</i>“又换耳钉了？这次是克罗心的？”</p>
他把炸鸡往地上一放，跺了跺粘着点泥土的运动鞋。</p>
<span>权志龙</span>“刚跑完行程就过来了，还热乎着呢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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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线扫过林汐额角的汗，从口袋里摸出一瓶常温的果汁地过去。</p>
<span>权志龙</span>“刚跟杨贤硕吵完？他没为难你吧？”</p>
林汐拧开果汁喝了一口，酸甜的味道漫开，带着点春天的清爽。</p>
<i>林汐</i>他能为难我什么？之前我说回中国成立工作室，他不也没能把我什么样吗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