课桌突然倾斜，两人重重摔在钢琴架上，江挽月的发丝缠住他的皮带。</p>
她嗤笑着解开他胸前的纽扣，指尖触到心口皮肤时却突然停住。</p>
桑延的呼吸卡在喉咙里。</p>
江挽月的双手圈住他的脖颈，卡地亚表盘硌得他后颈生疼。</p>
“你在紧张吗？”少女的鼻尖蹭过他的下巴。</p>
桑延猛地翻身调换位置，乐谱哗啦啦散落，江挽月后腰撞到中央C键，发出沉闷嗡鸣。</p>
他扯开领带扔在地上，指尖擦过她湿漉漉的眼尾，“想怎么玩？”</p>
江挽月突然咬住他食指关节，疼痛混着酥麻窜上脊椎，桑延的膝盖重重磕在琴凳边缘。</p>
她的手指钻进他汗湿的碎发，指甲刮过耳畔，“腰在抖诶……”</p>
桑延掐住她的脸颊软肉，口红在嘴角蹭开艳红痕迹，像被揉碎的玫瑰花瓣，“这个颜色很衬你。”</p>
江挽月突然抬腿勾住他后腰，制服裙边卷到大腿根。</p>
她的虎牙刺破他拇指皮肤，血珠渗出来时，桑延突然扣住她后脑勺。</p>
“属狗的吗？这么喜欢咬。”他声音沙哑得吓人。</p>
接吻变成了激烈的撕咬，江挽月的发卡崩开，弹到琴弦上，发出尖锐颤音。</p>
“桑延，够野啊！”她喘着气笑。</p>
“嗯哼？”</p>
桑延扯开她衬衫下摆，指尖触到腰窝瞬间，却被推开。</p>
“怎么了？”</p>
江挽月坐起来，纽扣滚进钢琴踏板下方，她的手指在琴键上敲出三个降调音节。</p>
空调出风口突然喷出橙花香，浓得醉人。</p>
桑延握紧流血的拇指，江挽月脱下皮鞋，赤脚踩过满地乐谱，蓝气球腕表秒针似乎也在为这暧昧的氛围而静止。</p>
她弯腰捡起发卡，金属齿缝卡着半片花瓣，新鲜得像是刚摘下来的。</p>
桑延的后背抵到冰凉的琴盖喘气，汗水浸透衬衫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