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你和夏静石上演着禁忌拉扯的同时，渭河岸边，气氛同样诡异。</p>
凤随歌阴沉着一张脸，一言不发地盯着远处的黑暗，那是你们消失的方向。</p>
他周身的气息沉郁，让他的手下连大气都不敢喘。</p>
付一笑坐在地上，抱着那个名叫阿方的孩子。</p>
孩子受了惊吓，还在小声地抽泣。付一笑轻轻地拍着他的背，无声地安抚着，思绪却早已飘远。</p>
脑海里，不断回放着刚才的画面。</p>
你为她处理伤口时的专注。</p>
你将她拉入怀中时的温暖。</p>
还有……夏静石出现后，将你从她身边带走时的决绝。</p>
付一笑的心里，乱糟糟的，剪不断，理还乱。</p>
她对你的感觉很复杂。</p>
你救了她，照顾她，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安心感。</p>
可你又是锦绣的长公主，是夏静石的妹妹。</p>
而夏静石……是她记忆中最痛恨的仇人。</p>
“咳咳……”</p>
凤随歌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，他之前为了救人吸入了不少浓烟，又在冷水里泡了那么久，此刻终于有些撑不住了。</p>
付一笑回过神，看向他。</p>
“你没事吧？”她问。</p>
凤随歌摆了摆手，咳得更加厉害，脸色泛起一阵不正常的潮红。</p>
付一笑犹豫了一下，还是站起身，走到他身边。</p>
“你呛了水，又吸了烟，最好找个大夫看看。”</p>
凤随歌没有理她。</p>
他只是抬起头，用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着付一笑，突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。</p>
“你和她……是什么关系？”</p>
这个“她”，指的自然是你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