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首曲子叫做《致爱丽丝》，入门级的钢琴曲，虽然短小却饱含深情，我最喜欢的一首。”
方卓点了点头，后世的很多学校铃声放的就是这个，说是耳熟能详丝毫不为过。
“是什么原因导致琴行干不下去的？”
听见对方主动提起这件事，柳怜竹露出一丝苦笑：“我也不知道，最近都没什么客人，就连之前我们家的老主顾也不来了，并且三天两头就有上面的领导过来检查，稍微出现一点问题就要扩大化......另外，家里的积蓄也不多了。”
她并未提及租金的事，这里应该是他们家买下来的地方。
这倒是令方卓稍稍变得惊讶了几分，按理说上面不能对于一家琴行差得这么严啊，主要是没什么可查的啊，水电消防，剩下也没什么东西了。
要是餐馆他还能理解，毕竟里面跟卫生安全挂钩，半点马虎不得。
所以归根结底就只剩下一种解释，她肯定被人给盯上了。
而且还是那种不惜花钱请人办事的那种盯上，连想办法找地方求人都没地方去。
“这个......我只能说关了也好，总之还是小心刚才的那个男人，我看他可不像个善茬。”
“我也明白这个道理，但有些事不是我想避免就能避免的，方先生，刚才我看你身手不凡，以前练过武吗？”
“没有，都是瞎学的。”方卓心头一紧，“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？”
“我想......想请方卓先生，配合我演一出戏，只要能甩开那个乐子聪就可以了。”
柳怜竹的小脸忽然变得通红，一想到接下来要说什么，她就不由自主地开始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