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早就说了，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蛊虫，又怎会是什么养蛊之人！”
皇甫璃月冷冷一笑。
“你不是养蛊之人，我信，但你说不认识这蛊虫，我可不信，你既然不认识，刚才为何会那么害怕？”
乔莉姗不敢直视她打量的眼神，别过头，不再理会她。
皇甫璃月走近她，抬手捏住她的下颚，让她正视着自己。
“说，到底是谁把这蛊虫给你的？大王子，还是王后？”
乔莉姗看着她凌厉的双眸，重重吸气，依旧不语。
“嘴还挺硬。”
皇甫璃月松了手，嘲讽一笑，继续道：“你可以选择沉默，保住这指使你的人，不过，你有为自己的孩子想过么？”
提起孩子，乔莉姗的眼神终于有所动容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皇甫璃月眼神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。
“你若供出幕后之人，可将功赎罪，罪不至死，日后，说不定还可以抚养孩子长大。
可若你力保这幕后之人，你就只能在生产之日，与你的孩子阴阳相隔。
而且，这个孩子的母亲是死刑犯，她出生后，永远都要被人戳着脊梁骨生活。
即使他是王子的孩子，也会因为他母亲的身份，永远低人一等。”
乔莉姗眼眸一抬，睫毛轻颤。
作为一个母亲，皇甫璃月这些话，无疑是戳到了她的心口处。
这一瞬，她动容了。
不过，并没有改变主意。
皇甫璃月之所以这么说，是因为不知道她是东方婉。
若皇甫璃月知道她的真实身份，即使她供出幕后主使，她也依旧是死罪。
而且，她身上背负着这么多人命，说不定连她的孩子都保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