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艺捧着小花碗，坐在餐桌前翘着脚，等林汐把切得小块的海参放进碗里，立刻叉起一块塞进嘴里，酱汁沾在嘴角也顾不上擦，含糊地喊。</p>
<span>权真艺</span>“外婆做的比酒店的好吃！我还要再吃一块！”</p>
权志龙起身帮林妈妈倒了杯青岛啤酒，又给自己添了杯崂山绿茶，听林妈妈讲起林汐小时候的事——</p>
<span>李书言</span>“她小时候吃蛤蜊，总把壳堆成小房子，说要给玩具熊住，结果第二天壳全被猫扒走了，还哭了好久。”</p>
说得林汐脸颊发烫，他却在桌下悄悄握了握她的手，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，眼底满是温柔的笑意，像在说“原来你小时候这么可爱”。</p>
饭后，真艺拉着外婆去阳台晒鲅鱼干，小丫头踮着脚帮外婆递绳子，还学着外婆的样子把鲅鱼干摆得整整齐齐，嘴里念叨着。</p>
<span>权真艺</span>“这样晒得快，等回韩国就能给奶奶带啦。”</p>
林汐和权志龙收拾餐桌，他系着林汐带来的粉色围裙，站在水槽前洗碗，水流“哗哗”响，泡沫沾在他指尖也不在意；林汐则拿着抹布擦桌子，偶尔帮他递过洗洁精，两人没怎么说话，动作却默契得像做过千百遍，就像昨晚在卧室里，他帮她揉脚踝、她靠在他怀里聊起钟铉时那样，无需多言，彼此的心意早已相通。</p>
<i>林汐</i>“我妈今天肯定特别开心。”</p>
林汐靠在厨房门框上，看着权志龙认真冲洗碗碟的侧脸，声音里满是温柔。</p>
权志龙回头笑了笑，伸手把她拉进怀里，掌心贴着她的后背轻轻揉，动作和昨晚安抚她时一样轻柔。</p>
<span>权志龙</span>“你开心，妈妈才会开心。以后每年春节，咱们都尽量回来陪妈妈，要是忙，就把妈妈接到韩国，咱们在哪，家就在哪。”</p>
他顿了顿，又补充道。</p>
<span>权志龙</span>“等会儿咱们去堆雪人，就堆个跟我一样高的，再给它戴条红围巾。”</p>
傍晚哄真艺睡觉时，小丫头却抱着布偶不肯回自己房间，黏在林汐身边撒娇。</p>
<span>权真艺</span>“妈妈，我今晚想跟你们一起睡！我要听爸爸讲雪人故事，还要听你们说济州岛的海！”</p>
林汐看了眼权志龙，他立刻笑着点头，把真艺抱到中间，还帮她盖好小被子。</p>
<i>林汐</i>“好呀，咱们今晚一起睡，爸爸给你讲会发光的雪人，再讲妈妈以前在济州岛看海的事。”</p>
等真艺睡着，权志龙轻轻帮她掖好被角，转头见林汐正看着窗外的雪花，伸手把她往怀里带了带，让她靠在自己臂弯里，呼吸里带着熟悉的雪松味。</p>
<span>权志龙</span>“今天累坏了吧？年集人多，你又走了那么久，脚踝没疼吧？”</p>
林汐摇摇头，指尖轻轻划过他的下颌。</p>
<i>林汐</i>“有你在，一点都不累。你还记得昨天泰民提起济州岛的海吗？刚才在年集看到冻梨，我突然想起以前咱们去济州岛，你也是这样，把我爱吃的都悄悄买好，就像现在，你把我和妈妈、真艺的喜好都记在心里。”</p>
权志龙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，声音柔得像裹了棉花，和昨晚安慰她时一模一样。</p>
<span>权志龙</span>“我都记得。不管是济州岛的海，还是青岛的年集，不管是你爱吃的冻梨，还是其他的，只要是你在意的，我都记着。”</p>
窗外的雪还在轻轻落，屋里的暖光裹着三人的身影，满是化不开的温柔，有爱的人在身边，有烟火气萦绕，有藏在细节里的牵挂与纪念，这就是最好的年，最好的团圆。</p>